张起灵眼神有些冷，用有些哑的声音道：“什么实验？”
张天宇摸了摸鼻子说：“关于记忆方面的。”
张起灵又问：“副作用是？”
张天宇更加心虚道：“嗜睡，知觉逐渐消失”
张起灵说：“就这些？”
张天宇摸了摸鼻子道：“可能还会记忆错乱，精神可能出现点小问题。”
张天宇抬头看了眼张起灵，发现他越来越黑的脸，连忙说：“其实也不严重，嗜睡，知觉消失什么的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张起灵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丢丢，但仍然满脸阴沉，又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张天宇一愣：“还好，第一阶段发作嗜睡而已。而且离其他病状发作还有10几年时间呢！”
张起灵看着张天宇说：“真的？”
张天宇：“真的。”
张起灵道：“这次回去后，你不准再掺合进来了。”
张天宇连忙发誓说：“一定一定。”心里却想：掺不掺合，你又不知道。
显然张起灵也知道不可能了，狠狠瞪了眼张天宇就不说话了。
张天宇知道张起灵生气了，可他也没办法了，除此之外他已经别无选择了。其实张天宇还有些事没说真话，他怕他说了张起灵会更生气，更担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