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呀！多年前我和阿臻在一起时，我就一直想这么叫您。现在我是阿臻的妻子，您的儿媳，您不就是我的妈妈吗？”
陆妈妈激动地一下子红了眼，连连擦着眼泪应道。
“好好好，好孩子！”
陆妈妈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陆聿臻，抓住顾兮辞的手轻声说道。
“兮兮，既然你铁了心要和阿臻过到底。有些事，妈妈也不想瞒你了。”
“其实阿臻的病，很有可能是......”
话未说完，床头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声。
陆聿臻不知何时醒了，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撑着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阿臻？”
顾兮辞试探着朝他喊了声，和陆妈妈两个皆是大气都不敢喘，瞪着眼睛死死地看着他。
陆聿臻微微蹙眉，如墨的视线在两人脸上巡视一圈，猝不及防地伸手揉了揉顾兮辞的发顶。
“傻兮兮。”
末了又转头看向陆妈妈，低低地喊了声。
“妈。”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