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然泪盈满面,紧闭著双眸,咬牙倒吸著丝丝冷气,xiong口随著娇喘不断的上下起伏著。任那粗大的肉物在自己穴中一进一出,任那烫热的肉物将yin内贴得满满紧紧不留一点空隙,任那愤怒的肉物每次进出都把穴内四壁磨得痒入心骨。只求得……那物儿不要把自己的肉缝给撑裂捣烂了。
每逢严烨的rou棒头部抵到花心时,孝然总是被**得浑身颤抖不已。浑身酥软,如抽去了呼吸一般,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不准哭!你这是哭给谁看?你下身的这个洞儿还不知被珞刖入插多少回了!”明明见她落泪心里难受的就像是犯了心痛病,本来想些安慰的话语来,却在见她腮粉娇喘的承受著自己给予的欢爱时,发狂的想起她也曾在另一个人身下绽放过这种媚态!当嫉妒之心狠狠的压过了怜惜之心时他的嘴上就不自觉的再次吐出狠毒的字句来。
“说!”严烨的大手捏紧孝然的下颚,“在你的心底是不是无论被谁**了感觉都是一样的?”无论是在他的身下,还是在珞刖的身下,她是不是感觉到一样的畅快,一样的舒服?
孝然被严烨话语凌辱的心脏都快报废掉了,自己平素在欢爱的时候虽然会调皮的说些粗话来,但那些都不是真正的粗话,那仅仅也只是个调皮话而已。
严烨臀部用力向前杵,把rou棒一次又次狠命的送进孝然的肉穴里,时不时还能听见从肉缝深处传出“啾!啾!”的两肉相砌合的声音。
孝然无助的扬起脸颊,口中的娇喘声更甚,身子摇摆著不停向後挫身,难自制的抬臀迎向rou棒,让xiao穴更深的吞咽著他的肉物。
“告诉我,是他塞的你比较满还是我塞的你比较满?”严烨紫色双眸传成了幽暗的黑色,他两眼死死的盯著衔著他的肉物的肉缝处,狠狠的把孝然塞了个密不能透风,“说!你怎麽不说了?”严烨再次狠狠的一个撞击,让肉根下的睾/丸也重重的拍打到了孝然粉嫩的耻/阜上!拍击的孝然发麻的皱起眉来,闭眼任泛滥的泪水狂流著。
“说!到底是谁塞的你比较满?”严烨再次的重捣把yin液从孝然甬道里击飞出来,一下子洒到花谷上的耻/阜之上变的点点滴滴都是剔透晶莹。
“说啊,平素里欢好你不是挺能说的麽?现在怎麽连‘是’与‘不是’都说不出口了?”严烨再一次的尽根而没,把那鹅蛋般大小的肉物头部重重的抵花心中,一阵剧烈的快感传遍了孝然的全身,某种神秘的液体如洪水般泛滥成灾淹没了严烨的肉物缓缓的从穴里涌出,流经股沟和大腿内侧渐渐滴落到了床榻之上……
严烨被浇的浑身一阵哆嗦,随著孝然难以控制的颤栗,他粗喘著展开最後的一轮猛烈的攻势。为了方便插得更深入,他将孝然的一只大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rou棒再度开始密集而沈重的**著,使得肉物头部如雨点般撞击上孝然的花心。
突然严烨的肉物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灼热的jing液狠狠的浇灌到了孝然的子宫壁上,烫得她的穴儿一阵抽搐两眼一闭昏迷了过去。
大量白浊的jing液不能制止的从还被插著肉物的肉缝口一股一股的往外冒了出来,流满了孝然的整个股沟,就连菊穴周围也敷上了浆糊状物体……
今後若是用的词较大胆一些,我都会用‘/’号隔开一下。不然我还真不敢写出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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