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芽顿时泪流满面。
然后，看着那个影子，一个恍惚，消失在人群里。
“是含森，是含森……”
“你没病吧？你疯了？”红妹狠狠拍打了一下吴晓芽的肩膀，像个女大力士，“你要命死了哦，干嘛喊一个死人的名字？这很吓人的，你知不知道？讨厌！走啦，发什么呆啊，掉什么眼泪啊，到前面去看首饰啦！”
两个好朋友簇拥着吴晓芽，往前面走。
红妹依旧在罗里啰嗦地批评着瘦丫不减肥，瘦丫缠缠绵绵地求着她们给她介绍男人……
只有吴晓芽沉默着，她怔了一会儿，突然就轻笑起来。
是了，她懂了。
含森转世了。
一定是的。
含森让她看到他，就是想要告诉她，让她安心地幸福生活下去。
我明白了，含森，我会好好过下去的。
与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幸福地过下去。
“妈咪，喊爸爸。”朵儿靠在吴晓芽怀里，告状。
吴晓芽诧异，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小肉团，又去看那边沙发上的殷天晟，“晟晟，你让朵儿喊你爸爸？”
“嗯，我不是她爸爸吗？”
“朵儿不会喊爸爸，她都是喊爹地。朵儿，去喊他爹地。”
朵儿笑了，领命前去，抱着殷天晟的腿，娇软地咕噜，“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