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张含森的声音冒出来，殷天晟的心，猛然一缩。
本来他还想继续审问吴晓芽几句话的，结果……
吴晓芽也是吓了一大跳，猛地抬头，越过殷天晟，去看张含森。
“噢。”
殷天晟暗暗叹口气，才转过来身子，看着张含森。
哥俩如此相对视，不免都有点尴尬。
“大哥……晓芽是来找我的吗？”
张含森是慌里慌张跑过来的，气息还没有调整好，微微喘着。
殷天晟一看张含森那难以掩饰的焦急，不由得在心底对张含森几分疼惜，随即就开始讨厌自己的掠夺欲，略略点头，“嗯，来找你的。你们……你们聊吧，我进去。”
吴晓芽就觉得殷天晟和张含森之间的目光交流，蛮奇怪的。可具体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殷天晟快速地瞥了一眼吴晓芽，拍了一下张含森的肩膀，擦着张含森走过去。
“大哥！”
张含森猛然喊道。
“嗯？”殷天晟停住身子，却没有回头。
张含森看着吴晓芽，惨然一笑，“大哥，谢谢你对晓芽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