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殷天晟的……老婆！
远处，不起眼的地方，有几台高像素的袖珍照相机，在对着殷天晟咔嚓咔嚓拍摄。
吴晓芽怯怯地捧着手机，嘟嘟了几声过后，接通了。
“喂？是含森吗？”
殷天晟如果看到此刻的吴晓芽这副无比乖巧的样子，他一定会撞墙去的。
吴晓芽和他在一起时，从未这样一本正经的乖巧过。
虽然也是笨笨的，却是唧唧歪歪的。
“喂，您好，我不是含森哥，含森哥刚刚出去，您找含森哥有事吗？”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钻过来。
吴晓芽马上局促了，“哦，对不起啊，等他回来后，请你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好不好？”
那边年轻男人笑起来，“咯咯，您是含森哥的女朋友吗？不如您也过来一起玩吧，我们含森哥今天好像有点不开心，邀我们一起来喝酒的。含森哥好像有点醉了呢，我们呆会都有事，没法送他的，要不，您也过来吧，这样子含森哥也有个照顾。”
“我……我不是……我……”吴晓芽下意思地就想申诉，说她不是含森的女朋友，可是歪脑袋一想，唉，自己不是，谁是？
“额，那好吧，请告诉我地址，我这就打车过去。”
吴晓芽换衣服，吴安娜正好进来，皱眉头看她，“怎么？丫头，这个时间了你还出去吗？”
看看表，九点了。
“二姐你给点钱，我没有钱了。”其实有钱，她就是沾姐姐便宜沾习惯了，从吴安娜那里摸走了一百多块钱，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含森喝多了，我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