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诺兰此时低着头,拼命压抑着情绪。
艾伦看着诺兰有些担心。他更担心的是雌父、雄父,就连他都看出诺兰不对了,雌父、雄父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们都毫无反应。
是为了让诺兰早点适应这个状况吗?
艾伦悄悄地握住诺兰的手,他感到诺兰用力地回握他,还有落在他手背上的水珠。
艾伦不再犹豫,心里悄悄做下了个决定。
晚餐结束以后,兰斯照常去了书房,诺兰也要回房间做作业。家里唯一发生的变故就是——默文端着吃好的餐具从三楼走了下来,他接替了兰斯原来的工作,整理碗筷,打扫卫生。等默文所有的事做好后,他就去洗漱,然后跪在主卧门口。
他会彻夜等在这里,等待雄主的召唤,等待雄主的享用。
这是所有雌奴都要守的规矩。
可在家庭成员素来简单的艾伦看来,这只雌虫像是在演苦情戏。他好担心雄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上了他的套。
艾伦面沉如水地直接打开主卧的门——只有雄父在主卧的时候,他进去都是不敲门的。
“雄父。”软萌萌的小雄虫爬到大床上,卡罗尔吃饱喝足,心情大好,直接把小雄虫捞到怀里。
卡罗尔问道:“今天买的衣服有没有拿给诺兰?”
“还没有,哥哥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试探后发现卡罗尔没什么变化,艾伦又软绵绵地说:“雄父,为什么我们下午买回来的那只雌虫跪在你房间外面啊?”
“我跟他说不用跪,他非要跪,由他去。”卡罗尔百无聊赖地捏着小雄虫的脸。
根本问不出什么花头啊!艾伦心里抓狂。
艾伦直接下了剂猛药,“他是在等雄父享用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