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想过，为什么要杀我吗？”脸色越来越苍白，斯达克却始终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微微弓着身子，眼里满是真诚。
定定地看着他，莫子涵过了几秒钟才开口，“我只需要服从命令，不需要问为什么。”
“小天使，我相信，你这么聪明，应该会猜到这件事有猫腻的。”
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莫子涵皱着眉想了想，继而摇摇头，“总之，我只需要杀你。”
“呵呵，好吧，反正我是活不了了，我相信小天使的身手肯定也不错。”斯达克又走进了几步，和莫子涵对视着，“小天使，不要过于信任自己的长官。”
“我没有过于信任我的长官，我只是为我的祖国服务。”
嘴上说着这样的话语，心里却是一阵阵的不安，莫子涵手枪微微垂了下，却被早有准备的斯达克一脚踢飞。
“小天使，看来你对你所服务的长官也存有疑问嘛，不然怎么会这么容易被影响。”擦擦嘴角的血液，打算从怀里掏出手枪，却也被莫子涵踢飞，于是摆出格斗的架势，一脸自信地看着她。
挑挑眉，扫了眼飞到一边的手枪，莫子涵没有再废话，而是直接攻了上去。
斯达克趁着莫子涵看自己的手枪的时候，也跟着一记扫踢攻来。
嘴角微微上翘，原地上跳，回旋侧踢，不仅躲过那一腿，还顺势直直攻向他的脸部。
险险地躲过莫子涵的那个侧踢，闪到一边，还没站稳时便又被她的一个正面狠踹踹中受伤的腹部。
“斯达克，你不要挣扎了，如果你没有受伤，或许还有一拼，可是你现在受伤了，我有绝对的把握干掉你。”
立在原地，莫子涵没有去捡那把掉落在一旁的手枪，而是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斯达克道。
抹去再次从嘴角溢出的鲜血，不去管腹部早已被染红一片的重伤，冷笑着站起来，“小天使，你们国家是不是还有一句话叫威武不能屈？”
“。。。。。。”叹了口气，忽然觉得有些不忍，莫子涵努力压下这种不应该出现的情绪，上前，狠狠一个直拳直攻胸口。
斯达克硬撑着退开几步，手臂无力地架住莫子涵的攻击，抬腿想要踹她的腹部，却被她肘部一个硬撞撞了出去，再次倒地。
“咳咳。。。”嘴角溢出的血液越来越多，怎么擦也擦不完，腹部的红色也越扩散越大片，斯达克脸上依旧是倔强的神色。
走近，低着头看他，莫子涵叹了口气道，“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