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的朋友来了，或许。。。
眼神一黯，再次想起莫子涵的决绝，心里的失落一阵阵的升腾着。
被侄女那愧疚的眼神弄得有些尴尬，澹台夜雨有些无言地坐到沙发上，半天才开口问，“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去？莫子涵呢？”
“姑姑，我知道打扰你们了，可是，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晃晃脑袋，试图把那些负面的感觉抽离自己的身体，澹台璇玑振了振精神，抬眼看着面无表情的姑姑。
“什么？”
“姑姑，知道澹台夜天的事吗？”
“。。。。。。”抬头看了侄女一眼，叹了口气，“知道。”
“那子涵的事呢？”
“知道。”
“。。。。。。”
澹台璇玑无言了，为什么觉得自己很像白痴，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只有她，到现在还是不大清楚。
“怪我？怪莫子涵？”
这么多年来，早已对侄女在想什么一清二楚，澹台夜雨冷着眸子盯着她，接着道，“璇玑，你没发现，自从莫子涵出现，你越来越不像你了吗？”
“我。。。”
“这么多蛛丝马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莫子涵那小子有时候那么忧郁，你都不明白为什么吗？告诉我，从前我教你的那些，你都扔到哪里去了？你还有一个总裁的样子吗？”
一连串的问句，震得澹台璇玑一阵发愣。
“你干嘛这么凶嘛？”心疼于好友身上透出的气息，楼向夕上前搂住她的肩膀，很凶地瞪着澹台夜雨，“璇玑那么爱子涵，现在子涵回来了，她能不被影响吗？”
“这不是理由。”没有被楼向夕的话影响，澹台夜雨用淡淡的语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