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对谁，都可以戴着面具。”
是，她是在生气，在感受到莫子涵久违的温柔时却听到那人说有人跟踪她们，然后才明白那温柔只是掩饰。
不只如此，那时候，明明身上还透着傲气的子涵，居然，在看到警察的一瞬间可以变得那么谦卑。
这样的子涵，真的好陌生。
所以，她不确定了，在她面前的子涵，还是从前那个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单纯的孩子的子涵吗？
“面具？”愣愣地重复了遍这两个字，莫子涵忽然有些茫然了。
璇玑怀疑她了？
被莫子涵脸上失落而又迷茫的神情弄得心疼的感觉更加严重，澹台璇玑忍不住伸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子涵。。。”
任由自己的手被握着，莫子涵低着头，脑袋里想着的却是郑成辉对自己说过的话。
身为一个特工，必须要做到隐瞒一切无关人员自己的身份，而这无关人员，包括父母，也包括爱人。
身为一个特工，必须学会戴上各种各样的面具。
在该笑的时候笑，在该哭的时候哭，在该谦卑的时候谦卑，在该狂傲的时候狂傲，所有的一切，都为任务服务。
眼睛定定地看着澹台璇玑握着自己的手，心里猛的一惊，把自己的手从那带着点冰凉感的手里抽回。
她忽然分不清自己对璇玑的态度到底是不是对任务目标的态度了。
好像，是爱的，可是，这样的爱，好像，是带着面具的，那么。。。
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你。。。”被莫子涵抽回手的动作弄得更加心疼，澹台璇玑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是很伤心地看着那个狠心的人。
“那些窃听器，你是要拆掉，还是怎样？”
故意不看澹台璇玑，莫子涵低头看着自己手心的掌纹，嘴巴里很正经地说着。
“你。。。可以先不讨论这件事吗？”皱了皱眉，意识到莫子涵又再次逃避的澹台璇玑直视着那个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人，心里的怒气开始慢慢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