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涵这是做什么？
“子涵，你。。。”
“好久不见啊，泡面头。”嘴角上翘露出笑容，莫子涵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楼向夕打招呼着。
只是，楼向夕却很敏感地感觉到莫子涵笑容的不同。
子涵的笑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她一笑，所有人都可以被她的笑容感染的，可是现在笑着的她，眼里却透着冷漠和疏离。
楼向夕皱了皱眉开口打算问什么，却看到莫子涵转身对一脸无奈的莫良材和满脸泪水的连锦蓉道，“爸，妈，我自己去机场就可以了，你们别送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机场？？?
楼向夕再一次震惊了。
去机场做什么，即使要去美院读书，也要到八月底才出发吧，可是现在才八月初啊。
“子涵，你真的要去吗？可以复读的。。。”连锦蓉还是止不住地拼命流着眼泪。
这是她的女儿啊，军校那么苦，她的女儿怎么受得了。
“妈。。。”感觉鼻子酸酸的，莫子涵上前搂过自己的妈妈，努力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滑落。
她说过她不会再哭的，那是懦弱的表现。
她，莫子涵，不是弱者。
“对不起，妈。。。”
即使克制着不让自己流泪，莫子涵还是很脆弱地开始了哽咽。
搂着自己妈妈的她，近距离地看到了发上的几丝斑白。
她真的真的真的很不孝。
“傻孩子，既然是你自己的选择，就不要说对不起。我们这些当父母的，也只是希望孩子过得好。既然你选择了，就努力吧。”
莫良材叹了口气摸了摸只比自己矮了一点的女儿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