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的床觉得脏?我他妈忍你多少回你自己没点数?”
他抬手按亮床头壁灯,声音嘲讽:“自己脱了看看,老子碰没碰你.....”
蒋姝一时找到宣泄口又聚不起洪流,眼前阵阵发黑,只觉得他有错。
他就是有错,给块甜糖又塞她一口酸梅,让她烧心灼肺,要命难堪。
没安全的人习惯杀熟,不是百分百就一丁点都不要。
“你给我滚!”
人在逼近,蒋姝感到压迫要推开他,被粗暴扯住手腕。
“老子碰你你早废了还有劲儿和我闹!”
卫诚冷眼不屑:“我捡条......”
刚说两个字感觉到她手腕细瘦得皮包骨头,又想到她昨晚在他怀里哭惨的样,心突然重坠。
他深吸一口气还没完全克制脾气,手上突然一重——
蒋姝长发飘散,又直直倒了下去。
宜时自建成五十年来获海内外宾客青睐与尊重,第一次接待到如此折腾人的宾客。
套房门外有来回送进药品的侍者,专职管家和值班经理眼观鼻鼻观心,一个等着医生出来,一个抬手看了看表。
方循矩老董事长出身实业家族,育有一女一子,长女接过大权,次子做酒店生意。
里面的卫少爷是方女士独子,出生便得到宜时百分之五的股份,拥有一间总统套房的私有权。
更遑论他祖父有中流砥柱将帅大名,确实是少有占尽权势的人。
他向来高处矜身,十六岁已经旁听股东会议,谁知昨晚让人跌破眼镜。
经理接到消息后在大堂带人迎接,迎到他怀里抱着个昏迷的女孩,急匆匆找医生。
大堂人多眼杂,出来不少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