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她这么一看,他本就还没下去的火又要窜上来了。
“还不困是吧。”李且作势要脱衣服,揪着衣摆往上拎,露出一小片块状腹肌,“来,咱们继续。”
“困了困了。”文诗月红着脸挪开眼,跟个兔子似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跑。
“穿鞋。”李且见她光着脚,起身拎着拖鞋追了过去。
在主卧门口把拖鞋穿上,李且顺道提醒她:“别再出来了。”
“嗯?”
“我怕我兽/性大发。”
卧室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了。
文诗月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隐隐约约听到了外面卫手间传来的水声,脸好像更烫了。
她转身也进了卧室里自带的卫生间,在洗漱镜前看到自己像是擦多了腮红的脸,一路染到了耳朵。
莹白的镜前灯打在她身上,脖子上的红痕明显。再往下,锁骨上红色的斑驳更显妖艳。
她摸着依旧发烫的红唇,有些肿,舌头也还发着麻了。
想到在沙发上的情动,他逐渐苏醒地抵着她,他克制着自己没再继续下去,还有外面的水声。
文诗月抿唇笑着,打开水龙头,双手拢着水拍拍脸,也给自己降了降温。
……
时间轮转,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走到了十二月底。
临近跨年,李且忙,文诗月也忙。
跨年夜这天两个都在工作的人倒是在中心广场相逢了,只不过各司其职也没办法在一起说上几句话。
人山人海的广场里,他们只能隔空遥遥相望,却也羡煞了一群人。
跨年倒计时,正面塔楼变化着色彩,显示着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