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同时,也会被另外的别样的情绪所替代,是自己也无法控制的。
文诗月看着李且,听到这话,脸不由自主地一热,怦然的心跳声在这一刻锣鼓喧天。
“就,还行吧。”文诗月清了清嗓子,说道。
“只是还行啊。”李且颇为遗憾地轻叹口气,“那我可得好好表现了。”
文诗月撤离对面那道直白到让她招架不住的目光,装模作样地扭头看向旁边的窗外,窗明几净的玻璃上贴着她的模子。
她今天并没有刻意打扮,穿着杏色的套头针织衫和牛仔裤,披着一头乌发,投射到玻璃上的她是秋色里的温婉。
以及,早已出卖了她那压不下去的上翘唇角。
李且招来服务员上菜,目光落在姑娘看向窗外的笑颜上。
终于又能看到她发自内心的笑,他的心一瞬间就被她的笑意塞得满当而柔软。
那里面每一分寸,每一毫厘都深深的刻着“文诗月”三个字。
他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想看到天长地久,想看到地老天荒。
李且垂眸一笑,想起刚才这姑娘的满腹疑惑。
其实,他确实是找了她妈妈。
前几天他借着文诗月上班的空档,特地登门拜访了王晚晴。
口说无凭,他给了王晚晴一个U盘,里面是他这段时间熬更守夜做出的一系列清晰明确的资料。
U盘没打开,他简单的说明里面的内容。
“……里面有三个文件夹。第一个文件夹是我家祖上三代的详细资料。我是独生子女,父母,奶奶外公外婆健在,没有任何遗传病史……我的父亲从商,母亲从教。”
他顿了下,并不想炫富,用了个比较朴实的词语:“家里还算富足,所以在生活保障方面一定会让文诗月得到最好的,而我的家庭也会成为她的底气。”
“第二个文件夹是有关近二十年来特警安全装备等迅速发展和进步,以及伤亡率,我拿各行各业与之进行了一个数据分析和对比。”
“其实各行各业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危险系数,每一天每一分钟都在发生着死亡。尤其是现在很多久坐不动的上班族,猝死的概率并不低。我这不是偷换概念,我只想告诉阿姨你,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