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烟雾出来的身影,分明是被他关在迷宫里面的夙毓。
修长的身影从迷雾中慢慢走出,步履不变,但是一向昳丽的脸上却满是阴霾,阴沉的快要滴出|水一样,尤其是在看到秦峥的状态的时候。
秦峥的状态很不对,虽然在别人看来,表面上看着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冷静的样子,但是只有夙毓能够一眼看出那细微的差别来,他分明处在理智的强弩之末,却又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在苦苦的支撑。
夙毓大步迈了过去,甚至用上了轻功,却在扶住男人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那透过衣襟的灼热“秦峥,秦峥你怎么样?”
那双一向冷静的眸抬起,似乎努力的辨认着眼前的人,在看到是夙毓的时候,那最后一分的冷静也荡然消失了。
“夙毓,离开....这里。”长眸变得水光潋滟,像是整座冰山都融化一般的温暖人心,让人想要沉溺,再加上那已然不稳的话语,带着浓浓的眷恋。
夙毓镇定心神,将他从高座上抱起,直直的朝着那侧殿而去,想要出去已经不能,怀里的人分明已然坚持不到外面去了。
踏下阶梯,夙毓路过直直站立在那里的碧朱,仍然没有看他一眼,就那样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这次,碧朱没有回头,只是冷笑一声,听着身后的殿门关闭,这才在幽冥教众的注视,或者说是监视下,坐在了那个高座上,轻轻抚摸着那被人触碰过的把手。
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那人留下的温度,可是再探,也不过是属于金玉的冰凉。
本就是留不住的东西,偏偏他如此的贪心,所以,活该如此。
血影宫虽是避世,但是宫中颇为的奢华,足以看出上|位之人的享受。
而那偏殿的床,也是十足十的大,只是被人躺过的床,实在是.......
夙毓将人放在了床沿,随手抽掉了最上面的兽皮,将人放在了奢华柔软的锦褥之上。
身着黑衣的男人衣襟凌|乱,冷静的眸已然彻底失去了冷静,只是最简单的,最真实的渴望的看着夙毓。
他似乎是觉得热了,胡乱的撕扯着领口,露出了泛着淡红色的蜜色胸膛和那精致性|感的锁骨。
长发散乱,这个人,这颗心......
夙毓终是没有再控制的住自己,被困着无法见到他的惶恐,被人算计的愤怒,还有那人肆无忌惮掠夺的不满,通通让他在见到这人最无防备的样子的时候化作了满腔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