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幽冥教的前教主他是有印象的,虽然那时候他还很小,但是确确实实的记得见过这个人。
那时的这个人跟现在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却也是着着实实的有着区别的。
虽还是同样的明艳,岁月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但是那曾经眉宇间的抑郁和疯狂消失了。
有的只是肆意人间,看似轻松自在,却实在是什么都不在意的感觉。
明明是被夺位的前教主,却没有什么要夺回去的念头,只是他看着秦峥和夙毓的目光实在是太过密集,却也看不出什么心思来。
“羡慕便羡慕吧,”秦靳递给他一杯酒道“有的人啊,仿佛生来就像是要在一起的,别人不管使什么手段也抢不走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呢。”碧朱接过了那杯酒在指间把、玩,却没有喝下去。
澄澈的酒液在杯中荡漾,却没有一滴洒落出来。
“可若是真的抢过来,那还是你想要的么?”秦靳悠闲的说道“用手段抢到的东西,谁又能保证它会不会再被其他人用手段抢走呢。”
他说的随意,话却发人深省。
碧朱看着那杯酒一饮而尽,“不试一试,总是不甘心。”他话语落人已经消失不见,酒杯则稳稳的放在了秦靳的身边。
“后悔也在所不惜么?”秦靳看着那小巧的酒杯喃喃自语道。
年轻真好啊,想要做什么都可以,而他,心已经老了。
现在唯一活着的价值,就是尽量活的更久一点,来弥补他所做下的错事吧。
“呃.......”秦峥猛然皱眉,止不住唇角溢出的声音紧紧抓、住了身上人的手臂,直到最难耐的感觉过去。
浑身都被汗水打湿的两人四肢纠缠。
秦峥不适的动着身子,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道“夙毓,出去。”
夙毓一声轻笑,趴在了秦峥的身上,有着几分赖皮“教主这里太舒服了,让我再待一会可好。”
秦峥向来是纵着他的,只是这种清醒的情况实在是太过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