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峥相比,夙毓的手法要高明的多了。
微微用指尖摩挲的痛感,牙齿划过脖颈的危机与窒息,让人毛骨悚然,却又刺激的背部微微渗出了汗水。
象牙白的手掌与那干燥温暖的手掌十指交握,十八岁的约定已然化作了泡影。
抑制不住的闷哼声带着天然的冷意和淡淡的愉悦,从那床幔中传了出来......一夜不休。
日光透了进来,红烛燃到了尽头,烛泪淌成漂亮的花型,红艳中都透着喜气。
而每天定时醒来的秦教主,今日却是日上三竿了还没有醒来。
这几日辛劳的夙楼主,却是一身红衣,披散着长达腰下的长发,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笑的异常的满足。
餍足,只能用这样来形容吧。
手指划过那挺直的鼻翼,夙毓还没歇下一口咬上去的心思,手腕就被抓住了。
淡漠的眸睁开,秦峥看了看天色,皱眉道“懈怠了。”
虽然日后懈怠的日子可能会更多,但是现在却不能再这样说,夙毓笑着道“偶有懈怠,无妨。”
“嗯,”秦峥起身,捏了捏鼻翼,正准备下床,蓦然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下床了。
夙毓“......”教主这般的身强体健可怎么是好。
不过这样细细一想,夙毓又高兴起来,教主这般的身强体健,可真真是个好事,至少可以尽兴。
尽兴啊......
秦大教主真的没事么?
嗯,真的没事,腰也不疼,腿也不酸,完全没有卧床三天的必要,一个时辰也不需要。
再加上夙毓的手法的确很好,调制的脂膏也好,自然是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