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避世,进入自然凶险,想要得到他们的至宝,不知要折损多少的人手进去,”秦峥沉思道“罢了,不过是有备无患,你们一路劳累,下去休息吧。”
“谢教主体恤,”闻洱少年再行礼,拉起吃的欢快的师父就要往外走。
老头一把端起盘子,在徒弟的瞪视下悠哉的往外面走,闻洱少年只能面红耳赤的向秦峥告罪,秦峥不过是点了点头,示意他退下即可。
那人就是那般随性的性子,倒是不必过分的拘束着。
况他医术颇高,以后未必没有用得到的时候,几顿饭换一个绝世的医者,倒也划算。
只是母子连心毒,秦靳虽是再未催发过,但是留在身体之中难免是后患,可是要想解决,却是那般的短寿之法。
此事,必然不能让夙毓知道。
夙毓也精通毒术,在老头跟着闻洱回来的时候,倒也有一番的研讨。
可惜这个老头实在是自由惯了,在一个地方待得不耐烦,带着自家徒弟,悄无声息的就跑路了,倒是让夙毓颇为的可惜。
而齐云修已然意识到自己被追杀,竟是一招金蝉脱壳甩脱了夙毓的眼线,等到再次发现他的时候,已然是进入了京郊的地界。
可惜他本人无甚大事,身边的人手却着实折损了不少。
可夙毓的初衷便是刺杀他身边的亲随,刺杀皇子这样的大事,若是惹得皇帝真的震怒,继而引发对江湖势力的忌惮,而对江湖出手,那才是真的不妙。
可是若是在朝堂的明刀暗箭中死去,却是无人理会的。
三皇子处的痕迹夙毓抹得一干二净,而他准备的礼物,也终于送到了他的手上。
白绒绒的兔子手掌大小,耳朵垂下来乖乖的窝在人的掌心,倒不似平常兔子般调皮。
西域快马传递来的小东西,连夙毓看了都颇为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