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毓反应也算灵敏,注意到人时已然收起了面上的笑容,欲盖弥彰总比不掩饰要好,就算已经被看见了,也要装作若无其事,你不说,我就当你没看到。
所谓掩耳盗铃,夙毓学的也不差。
但是吧,秦大教主意外的不解风情,他垂目擦着剑问道“刚才想什么笑的这样开心?”
夙毓“......”
他们一行不疾不徐,但是这么些天也到了江北的地带,接下来要过江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他们脚程太快,却也是没必要那么早就赶到。
江南是杨程的地盘,酒仙楼自然会给他们打点好最好的位置和雅间,因此也不必太急着过去。
江北的风光倒是不错,一行人在杨程置办的别院中稍作休整,各路人马经过什么的也好探查清楚,也不至于过早的暴露身份。
幽冥教毕竟算是魔教,向来跟中原武林不和,更别说参加什么武林大会,只是不暴露身份,以秦峥的武功夺得魁首,狠狠打那些名门正派的脸,也不失为一件快意的事。
如今他们正是在江北的别院中安置,秦峥也有了隐蔽的练剑之处,自然苦修不缒,勤勤磨剑。
秦大教主的刻苦精神固然值得赞赏,但是不解风情的毛病必须时时教诲。
夙毓单手托腮,悠悠的看了秦峥半饷,直到他的擦剑的手停顿下来时才回答道“你。”
秦峥抬头,然后垂目将剑收回了剑鞘,一声回答“哦。”
夙毓“......”简直就是木头!
秦大教主是不是木头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超过一手之数,但是夙护法就是这样认为的,所以秦大教主真是不装个木头都不行。
一人有意勾、引,殊不知另一人是否反其道而行呢?
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