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毓看着那飞鸽传书来的纸条,很是明白少年们的头疼,不过少主所说的有难要开口,不准独自承担,才能互相提携,快速发展,他们倒也实行了个十成十。
“你怎么拿到这些消息的?”夙毓将纸条一一烧掉问道。
越闻答道“袁恒明面上将马场转给了翰墨,自己又开了一家成衣店,楼里需要采买衣物,更是光明正大的拿到了。”
“嗯,袁恒很不错,”夙毓赞扬道,然后打开了越闻一同拿回来的匣子,有几分心思,别的人都有消息,而唯独秦峥没有。
打开的匣子中静静的放着几本心法,夙毓有些讶异的拿出几本心法,却没有找到信笺,只能一一翻阅,才发现是一些小的门派的心法和剑术。
只怕是秦峥挑战各个门派得来的,虽是不算上乘,但是培养最基础的弟子已然足够,他很有心。
夙毓将心法放了回去,看着一旁好奇的越闻解释道“这是少主挑战各个门派得来的心法,却不能暴露人前,我之后着手抄录,你给其他人各快马传送一份过去,注意隐藏身份。”
“是,属下知道了,”少主不在的时候全听夙毓的吩咐,这点越闻记得很牢。
越闻出去处理事情,夙毓则是看着少年们的苦恼,一一提笔回复,然后着手抄录。
时光如同白驹过隙,已经是五年过去了。
而今日,五大门派之一的秋明山,也迎来了一位看似平凡的黑衣青年,只是,却没人敢瞧不起他。
他身高有八尺,穿着朴素的黑衣,更显修长高大,连长发也只是用黑色的发带简单的束了起来,看似平凡,实则气息内敛。
秋明山的人无不严阵以待,只因为从五年前开始,寂寂无名的少年从小门派开始挑战,以本门内功心法做赌注,全部挑战胜利则可拿走,若是输了,则贡献自己的心法。
一个小门派输了,又一个小门派输了,当年年仅十三岁的他以一己之力挑战一个门派,更是在挑战一个门派的时候熟练的用上上一个门派的武功心法。
如此天资,各大门派如何不想收归门下,却也因为查不出底细而忌惮又觊觎不已,哪怕得不到天才,拿到武功心法也好。
只是可惜,无一人能胜,正道忌惮,却也不能派人追杀,只因为他挑战后从不曾杀过人,明面不能,暗地里来,可是派去的人也不是对手。
五大门派初始尚且不在意,可是就在一个月前,五大门派最弱的峨眉全数被击败,一人之力挑战一门,更是连那个五大高手之一的平秋师太也输在了他的手上,又有谁敢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