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左手拿书,右手持笔写道‘地图和机关图必不会轻易示人,很可能是秦靳随身携带。’
这两幅地图虽说不是秦靳随身携带,但是却被藏在很隐蔽的地方,有重重人员把守,更是非秦靳不能入。
平常人员出入教中,只有教主打开正中的机关阵法,才能让一众人出入。
若想真正寻到地图出去,定然是不能的,可以前世幽冥教灭亡之时,夙毓偏偏拿到了这两幅地图,重新临摹出来并没有任何的难度。
想到这里,夙毓写下‘左护法精通奇门遁甲,想来这出入教中的机关图,也应该在他的手上,夙毓去探查一下可好。’
现在绝不是婆婆妈妈,思前想后的时候‘谨慎行事,保全自身。’
这是秦峥给夙毓留下的最后八个字,至于其他的,唯有拿到地图才有办法可想。
烛火吞噬了纸张丢入了香炉,待到没有一丝痕迹的时候,秦峥放下了书道“忙了一天,回去休息吧。”
“是,少主,”夙毓从坐垫上起身告退。
秦峥看着他的背影半饷,也是起身去沐浴了。
他的内伤已经完全平复了,只是虽说有地图一事,也要做好没有地图的准备,全部压在一条路上,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还有冥神卫,该如何解决的事情存在,想要独自出教,竟是千难万难。
隔日的晨间,秦峥一如既往的练剑,秦靳不在教中,他并不需要去主院行礼或是其他。
而夙毓则是继续向留在教中的左护法学习那些奇门之术,虽说之前推拒了弟子身份,但是左护法终究爱才,遵从了教主的吩咐,留在了教中传授。
秦峥的负重已然解下了,功力练到这个地步,那些负重的重量,已经没有什么难度要带在身上了,这副身体三年的锤炼,自然也不像三年前那般的柔弱。
今日似乎与往日并无太大区别,直到日暮降临,夙毓回来,主从二人例行的读书。
铺开的宣纸上笔尖勾勒,画出那巍峨的山峰,又以细腻笔触勾出四处的路径来,机关则以记号标记,在旁边写出机关图谱来。
十一岁的孩子能做到这种地步么?只是看了地图,就能全部的临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