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梳洗休整吧。”她微笑着回应,看着管事问道:“将军可在府中?”
“回禀夫人,将军前两日便去了西州军营巡视,到今日还未曾回府。”
“嗯。”之后在婆子的领路下到了崔景行平日里居住的院子。
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她满身疲倦,甚至没能好好沐浴一番。
眼下总算能好好沐浴,卢清楚褪去衣物舒舒服服地泡进了浴桶里。
吉祥在手心里倒了些玫瑰露,力道拿捏适中替主子揉着肩膀。
雪白凝滑的肌肤让同为女子的她自惭形秽,笑着道:“肤若凝脂,吹弹可破说的便是夫人这身肌肤吧。”
浴桶中的女子唇角微微上扬,玩笑着叹息:“这身好肌肤,不知会被边关的风沙摧残成何种模样。”
“哪能呢,夫人又不上阵杀敌,怎会被风沙摧残。”
她笑了两声没再搭话,偏过头靠在浴桶边缘闭目养神,没成想竟真就睡着了。
吉祥听见她的呼吸声逐渐绵长,低头一瞧发现主子睡着了。
怕她着凉,正想将人叫醒来着,忽然听见一阵轻快而稳健的脚步声传来。
回头一看,只见高大俊美的将军走了进来,看模样像是已经沐浴过了。
出于女子涵养的本能,吉祥红了脸,刚要行礼唤将军,对方先一步抬手阻止,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手掌探进浴桶中,试探到水温稍凉,崔景行拧了眉,抓起屏风上的宽大棉帕将女子包裹住抱了出来。
卢清楚睁了睁眼,瞧见他坚毅的下颌,决定闭眼继续睡。
久别的夫妻二人,团聚的第一晚就在盖着棉被纯睡觉中度过了。
次日一早醒来,崔景行侧躺在她外侧,单手绕过妻子头顶,习惯性的轻抚其柔软的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