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倒也是。
那到底是谁?
萧炎沉默一阵,为今之计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再三向女儿确认青禾已死,他道:“到时过堂审问你得镇定,万不可表现出心虚得模样,也不可承认杀了人。其余的,为父来想办法。”
萧锦赶忙点头。
只要父亲肯出手,应当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卢清楚这几日在家等金缕阁大掌柜的回复,每天只专心研究大小姑娘佩戴的首饰、穿着的衣裙。
大到谁家姑娘成婚的凤冠霞帔,小到一枚簪花,趣味甚浓。
母亲坐在她对面嗑香瓜子儿,念叨着京中达官显贵家的趣闻。张家的姑娘跟谁私相授受、王家的公子跟谁眉来眼去、刘家的儿女最争气……
说了半晌,一抬眼发觉女儿根本没有在听。皱眉不满道:“都还没影儿的事,别整天瞎琢磨了,陪为娘说说话罢。”
卢清楚知道她是指行商的事,不欲将此事与母亲多言,只好放了手里的簿子,问:“怎的父亲今儿还未下值?”
苏氏拍拍手上碎屑道:“大概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吧。”
正说着,就瞧见卢严来了。
他到京中后事务繁忙,极少到女儿的院子里来,平日里都是卢清楚去上房探望父母亲的。
“刚还说着你呢,今日可是被公务耽搁了?”苏氏上前询问。
卢严笑了笑,在她方才的位置坐下来,说:“不是公务,是卫哥儿来信了。驿丞瞧见是咱们府上的家书,就顺道送去户部府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