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想找你确认一番，其他人都退下罢。”
宫人躬身退下，只剩两人。
倾贵妃觉着心里莫名忐忑，道：“皇上有何重要之事，还把宫人都遣走？”
“朕记得你最爱使用的熏香便是以腊月时摘下的梅花，烘干后再加入其他香料，对么？”
“……是。”她回答得小心翼翼，不知这事有什么不对。
皇帝冷笑一声，自嘲摇头。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对她说：“没想到朕一世英明，对得起天下人，却对不起自己的女人。”
“朕问你，当年言贵人突然早产，可是你在背后捣鬼？”
面对他凌厉的质问，倾贵妃猛然想起当年之事，一时间手足无措。
好在她定力还不错，很快就反应过来，跪在皇帝脚边开始哭泣：“皇上明鉴！当年之事瞧起来的确有人捣鬼，可您不能怀疑臣妾啊。臣妾……臣妾什么都未曾做过啊！”
“哼！死无对证，单凭你一张嘴在说。”
拂开她拉扯自己龙袍的手，看她侧摔在地也激不起内心的丝毫怜惜。
“既然你说什么都没做，那朕问你，为何你最喜欢用的香料会出现在言贵人的香囊里？又为何那香料里会掺杂了麝香？！”
当皇后拿出那只香囊时，他一眼便认出是言贵人的。
只因那是当年她从自己身上讨要去的。
皇后将其放置在盒子里，阴差阳错保存了一丝上头的香气，否则他到死也不知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