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许妈妈实在忍不了了,跪下哭道:“姑爷明鉴呐!夫人怎会做那陷害旁人之事呢?她若是真要陷害月姨娘,又岂会蠢到派自己院儿里的丫头做那报信之人呢?夫人何尝不知其中有人作乱,查明也需要时间。只是月姨娘没看顾好元哥儿是事实,那屋檐底下生过火的痕迹还在也是事实。月姨娘不服管教还跑到上房去哭诉,您怎的就来责骂我们姑娘呢!”
平日里当着府中人,她们这些陪嫁来的丫头婆子都唤卢清楚为夫人,只要在房中没外人,都只唤姑娘。
这会儿情急之下,称呼也脱口而出。
崔景崇没注意到这点,满脑子都是许妈妈说的这番话。
院子外头有看热闹的下人,被他一瞪都作鸟兽散。
卢清楚扶起许妈妈,眼神微凉看他一眼,语气淡淡道:“你走吧,我有些累了,想歇息会儿。”
仅仅几个时辰,整个国公府都知晓了此事。
各种议论出现,对二少夫人嘲笑的、同情的人都有。
无论是哪种,对卢清楚来说都不是好事。
她在国公府,整个就是一笑话!
长姐当初在崔家二房的遭遇人人皆知,难不成到她步其后尘的时候了?
和离的决定,便是那时做下的。
距离到长宁院请求和离那日都过去小十天了,还没什么动静。
按理说既然双方都同意了,那便请族中德高望重的老者来做个见证,在和离书上签上名字便算了结了。
但府中似乎都忘了这事,没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