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会死人,可是,她就只是玩那个胸口碎大石都足以毁了一人的经脉,那个人,到最后,有几个可以好好过活?虽说此刻不死,以后却也是药罐子不离身了。
可是没有人告诉过火云澜,在她的眼里,她恨男人,其实那些被捉上山来的男人,全死了,也许她的心里才会好受,这样的话在她的眼里、心里,其实,根本不会有多大的奏效才是。只有制止这个游戏,这样的事情才会终止。
可是,应该怎么去劝?
付萌萌揉着前额,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而火云澜也不说话,气氛就此沉寂下去。
家姿进来添了一次茶水,看见两个人沉闷的模样,大气也不敢出,连忙就下去了。
火云澜喝了一口茶,看着付萌萌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这几日再山寨里的生活略清苦些?”
“我觉得还好。”付萌萌说道。
“那就好。”火云澜点点头,说道:“我就怕你不适应。”
“不过,如果能放我回去,那是最好的。”付萌萌看着火云澜,说道:“我上次就和你说过,我的父母,也许在等着我回去。”
“你自己也说了,也许,这只是也许。”火云澜看着付萌萌,歪着头说道:“我不会放你回去,至少现在不会放你回去。”
付萌萌咬了下嘴唇,没有说话。
生平第一次,感觉无所适从,明明这种无所适从应该是她带给别人的,而此刻,居然是对面的这个女人带给自己的。付萌萌看着对面的火云澜,她歪着头,脸上是少女的天真与活泼。
其实……
身份这一回事儿,到什么时候都会被拆穿,不如在拆穿之前,做一件善事。
付萌萌想起那石屋子里那个痛苦呻|吟的男人,就只想救。一种……不救是在害人的感觉,因为,利用火云澜,她似乎可以救出那个男人。想到这里,付萌萌抬起头来,看向火云澜说道:“当你有了其他可以移走你玩的本性的东西后,应该就不会再玩了吧?”
火云澜看着付萌萌,有几分诧异地问道:“什么?”
“你喜欢我吗?”付萌萌抿了抿嘴唇,看向火云澜问。
火云澜有几分无措地低下头,掐着手指头不知道要怎么说话。
付萌萌坐在对面,捏了一下拳头却觉得自己一定必须要下个决定,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那个被囚禁的男人,因为,她真的想离开火云山。这里没有危险她知道,可是,从来没有再外面呆过这么长时间的她,的确是无所适从,她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