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稍稍一窒。
他停顿了下,嗓音有些沙哑:“疼吗?”
花眠被他问得双颊绯红,抬起头似嗔似怒地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像是自言自语似的缓缓道“现在才来问”,看着他搭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刚刚就是这只手,哪怕他自己中场休息的时候也不肯放过她地在那作怪——
花眠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快可以煮开沸水。
飞快地抬起头看了眼玄极,发现他的脸上目无表情,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只是一双眼极认真地盯着她,想了想道了声“一会儿水该凉了”,将花眠抱起来,小心翼翼放进木桶里——
室内只有阵阵水声。
相比起一刻钟前,男人那般话多的碎碎念,屋子里头安静得可怕。
花眠坐在木桶里,等水漫过胸口整个人才放松下来叹息了一声,将早就被蹂躏得不成样的肚兜取下来,随手搁在旁边的竹椅上……听见玄极在她身后走来走去,又是拿浴巾又是拿干净的衣裳,时不时问她一句——
“也不知道你衣裳哪来的,这时候又不好叫青雀去取新的,你便先穿我的吧?”
……
“干净的,只是大约有些大。”
……
“里面的东西得弄出来,自己能行吗?”
……
“……一会儿我去练剑,你再睡会,醒了我若还未回来,就叫青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