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坐他旁边!
花眠这才如同从梦中惊醒,用手撑着车门,蚊子哼哼似的反抗了句:“我、我没拿他的东西!”
可惜声音太小,警察小哥们都没听见。
唯独坐在车中男人听见了,淡淡撇了她一眼,板着那张英俊的冰块脸道:“无归剑与剑鞘同一补天玄铁而出,百里之内,剑与剑鞘自有共鸣,你,休想狡辩。”
花眠:“……”
在警察小哥的催促下,花眠哭丧着脸爬进警车里,战战兢兢挨着冰块脸男人身旁坐下。
……
花眠报警二十分钟后,警车哇哇地开走。
车内安静得可怕。
花眠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身边的男人,见他一动不动直视前方,双腿微开,双手放在膝盖上……聚精会神地看着前方挡风玻璃和开车的警察。
………………好怕他突然袭警啊,看起来好像是随时准备这么做的模样。
花眠紧张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双眼都快紧张得成了蚊香眼。
犹豫再三,为了缓解准犯罪分子的犯罪意图,她磕磕巴巴,用尽了毕生勇气小心翼翼道:“你、你在看,看什么啊?”
“……”男人转过头,看了身边那瞪着双兔子似的眼眼巴巴瞅着自己的小姑娘,“这马车,无马匹或灵兽牵引,居然能够自然向前。”
花眠:“……”
男人:“现世奇观,让人叹为观止。”
花眠:“……………”
与从后视镜里看向后座的开车警察小哥又对视一眼,接下来开车到警察局的几分钟里,花眠死死地闭上了自己的狗嘴,发誓哪怕身边的冰块脸跳起来就地把警车切成俩瓣,她也再也不会多嘴哪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