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特蒂什么话也没说,披风下的肩膀微微有些颤抖,赫尔斯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个女孩看不懂字,但她也知道传闻,还有一张通缉的贴画,即使对不识字的人来说也明白无误,上面画着一张残酷的脸。
雾包围了这里,酒馆的老板们走出门点上几只火把,那些准备在任何天气冒险外出的酒客会让所有的酒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继续营业,而店主们想确保他们的顾客能找到酒馆。
“站住。”一个声音说,“你!”
赫尔斯顿住脚步,下意识转过身去,虽然对系列的行动有些不满,不过他发现自己就是被要求停下来的人,菲特蒂也停下了脚步。
一个身影从雾中向他走来,他没有戴头盔和铜制的徽章,这意味的那个人不会是城市的守卫。
赫尔斯按了按腰间,他身上没带几个硬币。
“让我们看看你是什么人?”
一盏灯笼被举起来,照在他的眼睛里,菲特蒂畏缩了一下,紧靠在他身边,赫尔斯在亮光中看到了挂在腰带上的码头工人的标志。
“你是哪来的,冒险者?”
赫尔斯点了点头,他没兴趣惹麻烦。
“你女朋友?”
菲特蒂试着躲在他后面,就像夜行动物躲在岩石后面一样。
“她是个学生?真漂亮不是吗,为什么我们这样诚实工作的人得不到应有的奖赏呢?”
赫尔斯可以到他袖子上戴着市民的戒备臂章,他是码头上的工会在野兽流窜时派到街上的一名非官方巡逻员。
“不过革命会改变这一切的!”那个人握了握拳头,显然这个义务守卫是莫维奇的信众。
守卫伸出来,试着摸向菲特蒂的头发,赫尔斯握紧拳头,感觉自己锋利的指甲刺着手上的肉,搞定这家伙很容易,但接下来可能会麻烦一点。
赫尔斯从守卫的呼吸中闻到了杜松子酒的味道,这些义务守卫没有一个认真对待保护当地人的任务,只是找到更多欺凌的借口。
他知道雾中还有其他人,他能辨别气味,尤其是在天黑之后,尤其是月亮升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