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苏小婉拿着那面铜镜，砸落在莫南爵的身上。
男人因为疼痛，而恢复了正常。
瞳孔微微一张，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不正常，手紧握成拳头，企图用疼痛来让他自己清醒，他的目光低垂，不想再去看眼前这个女人。
良久，苏小婉才缓过神来，她不确定的看着那头的男人，见他没有了之后的动作，但也不确定，自己刚才下手有多重。
“你现在……清醒点了吗？”苏小婉手里的铜镜很重，她是很的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她看着那头的男人，男人低垂着眸子，看不出来神色。
被下药的滋味，苏小婉不是没有受过。
只是，没想到莫历庭会对莫南爵下药。
下的还不轻。
“抱歉。”
他退了好几步，不知道是被苏小婉这么一砸才后退还是因为什么……
苏小婉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下手有多重，反正她感觉自己是使出来了全身的力气。
她看着莫南爵，“对不起，我……我刚才只是想让你清醒一下。”
“是我该说对不起。”莫南爵克制着，他也不知道莫力庭是什么时候让人下的手。
但他全身燥热。
身体里好像有虫子在爬……
但因为疼痛，他看清了眼前这个人，并不是郁音。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喝酒，麻痹着自己的神经，都快要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