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个女人？
男人盯着他的目光略显的有些深，此刻言看着他，男人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言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出来到现在，只要是外出的时候，就依旧还是跟往常一样打扮。
以前，她会服用一种特定的药物，控制。
但这段时间，他出来却没有在服用过。
被这个院长看出来，其实他倒也并没有多少忐忑的成分。
毕竟，从他不服用那个药物开始，他就打算做自己。
这段时间的冷静，对于他来说是有效的。
他也更加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心。
他被当作替身，被当成连烟保护苏小婉的替身，其实他没有多少的愤怒。
也许是因为对象是她。
若是换成其他的人，他大概会将这个给他这么多阴霾的人给直接杀了。
可她是苏小婉。
那个会关心他疼不疼，会小心翼翼呵护她的女孩。
大概有些人的遇见，就是命中注定。
他没有办法对她做到残忍。
那心底萌芽出来的一丁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