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是沈小北的家长吗？沈小北在学校晕倒了，您能不能来学校接她一下？”
沈南山瞧着沈恳面色一下子就变了，那对话说什么，他没听清。
但是，沈恳的表情。
一直以来，沈恳是个面无表情的人。
哪怕是在棘手的事情，他也不曾袒露出来一丝的表情，很像很早以前的自己。
他会选择让沈恳回归沈家。
到底是因为他是她的儿子。
可能是岁数相当。
因为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给他生孩子。
他挂了电话，走到沈南山面前，“有点事情要我去处理一下，您的事情，我改天跟您商量。”
说完，他就走了。
沈南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想到了很早以前很多的往事。
他揉了揉酸胀的眉心。
大概这么看来，苏小婉其实更像她。
……
夜，渐渐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