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婉琥珀色的眼眸闪烁，“老先生，你说我救了封衍？”
“你忘了，你可是在寒冰的湖里，救了他，当时我还讶异，一个小姑娘怎么把一个大男人拖上岸的呢！”
“……”她抬着眸子盯着封衍，“我不会游泳，怎么可能救你？是不是搞错了？”
要是会游泳，苏小婉也不至于在河里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等死。
再说，几年前，她才十几岁啊，那个时候，她怎么可能救下封衍？
是不是老先生记错了？
陈老这一听，不高兴了，“老头子虽然年纪大了，但不至于这点事情还会弄错，当时，就是这丫头浑身湿透扛着你从河里来到我家的。”
老头子一口咬定。
“不过你这丫头不记得，难道封衍你也不记得了？我记得当时你们可是一起呆了好几天的，可都是她照顾你的！”
“……我没什么印象。”
“……”
还真是见鬼了！
“陈老，路途劳顿，你过来看我，我很荣幸，让李婶准备晚餐，先用餐。”
陈老嘴里振振有词，那言语就是他不会弄错。
也不记错。
苏小婉抓着封衍的手，手心有点冷，“封衍，这中间……到底发生了还是没有发生，我怎么也糊涂了。”
男人的手摸着她的脑袋，“你希望发生过吗？”
“我不希望我忘了你，可……封衍，你知道我有一段记忆记不太清了，我怕我把你忘了，我看那老先生的话，不像是瞎说的。”苏小婉缓缓开口，“可不对啊，我们要是认识，那你怎么也会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