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不知道护士可以帮忙擦身体的吧——！”她眼角弯弯，看着男人面色似乎不悦，“我……我不是专业的，要是不小心弄疼了你，就不好了。”
好半晌，封衍没说话，但是他坐起来了。
“……你要是不想让护士给你擦，那我给你擦好不好？”苏小婉说着，卷起了自己的衣袖。
“不用勉强，反正我一个人睡。”
这话，听起来就跟怨妇似的。
苏小婉不说话，转到浴室去拿了一个小盆子，接了一点水，然后走到他身边。
“你自己把衣服脱了，脱衣服自己可以吗？”
将毛巾沉入水底，苏小婉伸手去浸泡着那块毛巾，刚准备拧干，可突然间听到她说。
“你是不是不想照顾我？”
“封衍，照顾你是我的责任，而且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不过，我不怎么会照顾人。”
苏小婉的手落在她的扣子上，她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
封衍就这么躺着没动，像是一个大爷，苏小婉看到了封衍身上的伤疤，上次只是远距离看，这一次看得清清楚楚。
应该很疼吧。
她拿着毛巾，擦着他的身体。
“那你亲我一下。”
“你身上有伤，别闹了。”
“你不想亲我？你已经有好几天没亲我了……”
这话说的，那一次不是被他吃豆腐……
“你是不是不想吻我？”
“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