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俞沉默了一下,又有些不太想当人了,于是便道:“都疼。”
其实最疼的地方只有那么几处。
但他贪心地并不想止于此。
他想要更多。
谢眠的睫毛颤了颤,道:“那我都按按,按久一点。L神什么时候不疼了……再告诉我。”
凌俞垂眸看他。
青年说的话乖得过分。
也没想过,要是自己一直不让他停,他要怎么办。
让他觉得自己的行为越发地畜生。
却又享受此刻一切。
谢眠的手覆在他被病痛纠缠已久的手臂上,用灵巧柔软的十指在为他按揉。
手臂和手腕不一样,肌肉更加紧实,面积更大,穴位更多。
按摩要达到效果,需要用力。
青年很用力。
汗水沿着对方的脸颊滑落,滑过纤细脖颈,滑入对方凹陷的肩窝里,竟聚出一点盈盈光亮。
凌俞喉咙有些发干。
只是桌边放着的那罐啤酒却已经被他喝完,桌上只剩被青年喝过的那杯水。他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