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什麽?”黑云压城装傻,明知故问,逼著梁修言说出更多放浪的言语。
梁修言虽然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可也没办法,体内的瘙痒早就将他难以忍受。“肉棒动一下。”
黑云压城也是强忍著骚穴的按摩,继续问:“你想要老公的肉棒怎麽动?”
梁修言双手勾著他的脖子,伸出舌尖舔著他的下巴,讨好他,“我要老公的大肉棒狠狠地干我的屁眼,把我的骚穴操烂。”
如此直白露骨的语言,让男人立刻兽性大发,咬牙切齿地说:“骚货!你真他妈的欠人操!”
说著,随著男人拍打马匹的屁股,马儿立刻撒开四蹄奔跑起来。颠簸的加剧,让马背上的两个人也随著上下起伏。更不用说在梁修言体内的那根性器了,一会儿退至穴口,一会猛地插进来。跟随
著马儿的节奏,操干起他的骚穴来。
“啊!”
梁修言发出惊喘,马儿的突然疾驰让他措手不及,他慌张地抱住黑云压城,生怕自己摔下去。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双脚更是紧紧缠住对方结实的腰身。
这自然让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而男人的阴茎也可以更加深入地操干他的骚穴。
“嗯哈……好深……爽死我了……”马儿奔跑的节奏一点都不比男人的抽插来得慢,而且显得持久力更强。奔跑时一下又一下颠簸,也更容易干到身体的深处。加上害怕自己从马背上掉下去的恐惧,快感反而更加强烈地向他侵袭而来。
“不行了……啊哈……大肉棒插死我了……”马儿在不知疲倦地疾驰,梁修言只觉得菊穴被干得又酥又麻,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像真的要把他的菊穴操烂一样。
风将他的头发吹乱,路边的树木在不断地倒退,空旷安静的树林,除了马蹄声,只有他的浪叫声是如此的清晰,回荡在林间。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与男人野外,而且还如此的投入。羞愤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著他,可被快感充斥的身体,就是停不下来,反而在羞耻感的刺激之下,更加饥渴地希望男人更用力地干他。
“老公……老公再用力干我……我还要……”
对黑云压城来说,不用自己出力气,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