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沉默了一会,我鼓足勇气小声问:“为什么不回国内,要来这异国他乡定居呐?”
这回方小梅摇了摇头,没回答。
现在的方小梅和以前有了很大不同,她外貌变得更成熟了,多了一丝如水般的韵味,具体我也说不上来。算了算年纪,她和我同岁,也该要30了吧?
时光当真如白驹过隙,转瞬即过,我和她刚认识的时候,都才那么点大,我是‘毛’头小子,她是黄‘毛’丫头,而现在,我俩气质中都满是沧桑了……
眼见我一脸丧气,方小梅主动开口,看着我俏皮地说:“我每年都要来美斯乐待一段时间,为这里的人治病,没想到,这一趟居然会碰到你。”
“呵呵……”我只能报以傻笑,这一趟的目的,我自然也不打算说给她听。
“什么时候回曼谷?”我想了想问道。
既然我没死,钱家秉的约我一定会赴,曼谷我一定会去,这一场我准备和他不死不休!
方小梅摇了摇头,脸上显出一丝忧虑,说:“我恐怕暂时还不能回去,最近有人在美斯乐放蛊,很多孩子都遭了殃,还好我来得及时,都给救回来了。”
听见这话,我猛然跳了起来,脱口惊呼:“没想到,钱家秉竟然把爪子伸到了这里!”
“蛊王钱家秉?”方小梅闻言一愣,摇了摇头,“据我调查,在这里害人的,应该是谢云,不是钱家秉。”
谢云是谁?我稍稍一琢磨反应过来,“难道?”
方小梅脸‘色’变得凝重,点了点头,“不错,就是谢富华的父亲,他现在是曼谷华商会的理事长,我和母亲之所以选择在曼谷定居,就是想伺机抓住他,只是他现在位高权重,一直找不到机会。”
“原来是这样。”我这才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头一次知道了谢富华父亲的真实姓名,不过我有颇多疑‘惑’,又问道:“你怎么知道在这里放蛊害人的是谢家?”
方小梅叹了口气,“你忘了,谢富华还有个哥哥,叫谢富‘春’?”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好像谢富华真有个哥哥,还来过我们学校几次。只是我们上初中的时候,他已经上高中了,我对这人没什么印象,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