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们并没有让我进屋的意思,就在这物外介绍起情况来,事情,还得从闵馨的舅舅说起。
闵馨的舅舅在江西南昌开了一家酒店,三星级的!前一段时间闵区长到南昌公干,住在他家的酒店里,尽管只一晚,回来后就出事了。
这位舅舅絮絮叨叨说了半天,长吁短叹,始终说不到点子上,急得我打断他的话问:“别说那些没用的,直接说闵区长现在的情况吧。”
一旁的闵馨也有点不耐烦了,接过话头说:“我父亲现在很不正常,他……特别怕光,还会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举动。并且他回来后,每到了晚上,这座大院都里会发生怪事,爸爸的同事们害怕,全搬走了,如今这里只剩下我和爸爸住着。”
听到这我明白了,这里家家户户出状况,住户们以为是自己家有问题,都不敢声张搬走了,却不想,唯有没搬走的闵区长家才是根源,难怪来的时候连个人影都不见。
至于这事为什么没泄‘露’,我能猜出缘由来,这里住的都是干部,信奉无产阶级唯物主义的,这些事情根本没人敢提。如果放在民间,这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而在这里,结果却是那么的诡异又出人意表……
来龙去脉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又问:“你说他会做出些古怪的举动?能具体说说吗?”
闵馨‘欲’言又止,最后说:“我也说不清,小米师傅您自己去看吧。”
说完,闵馨推开了房‘门’,我立刻感觉到一股‘阴’寒的气息扑面而来,心里不由一紧,果然有状况!
看见我楞在大‘门’口,闵馨说:“老房子了,寒气有点大,我们都住习惯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阴’气和寒气在普通人的感受中,的确几乎一样,他们察觉不出来也正常。至于住习惯?还是算了吧,要是这房子的‘阴’气一直这么重,他们家人用不了多久准得生大病,迁延难愈。
“闵……小姐。”我还不太习惯用“小姐、先生”这一类称呼,磕磕巴巴说:“这一段时间,都是你照顾令尊?”
闵馨摇了摇头,“我自己也有工作的,照顾爸爸的工作,主要由保姆小刘来做。”
我连忙追问:“那小刘现在在哪里?”
闵馨幽幽看了我一眼,“今天早上,她突然昏了过去,被送去医院,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保姆小刘应该是年轻人,所以出现的是急症反应,这样问题倒还不大,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我转向闵家人吩咐:“你们都离开吧,长时间待在这里会影响健康,我在这里就好。”
听见我的劝说,闵家人唉声叹气一番,最后还是在我再三催促下,钻进了小汽车,唯有闵馨依然站在‘门’边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