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一对守宫分别装进塑料袋后,我的东西就算是基本准备齐了,转身回家,去做进一步的加工。
毕竟是纯害人的巫术,以下内容可能有些邪恶……
到了家后,我爸妈已经睡下了,我背着书包进房间,开始着手先处理守宫。
我找出一个酒‘精’灯,把母守宫塞进个烧杯里,点燃酒‘精’灯开始灼烧,温度陡然上升,冬眠的母守宫立刻在烧杯里剧烈挣扎。没一会儿功夫,母守宫僵住不动,表皮渐渐开始发黑,正在被慢慢碳化。
这里密封烧杯很重要,小到守宫也有魂魄,这样被灼死,它的魂魄逃不掉,会留在灰里,大大增加功效。同样,接下来的处理也是基于这个道理。
打开剩下的两个袋子,我把公守宫塞进菜‘花’蛇嘴里,强迫它吞了下去,这样做是为了让公守宫暂时不死,灵魂留在蛇肚子里。做完了这一步,我立刻把菜‘花’蛇又装进塑料袋里,套上好几层,牢牢扎死,拎着跑进了厨房。
打开冰箱冷冻柜,把温度调到最低,我把裹好的菜‘花’蛇塞进了最角落,关上冰箱‘门’急冻。被冻死的生灵魂魄会被封在体内,直到解冻才能解脱,而经过前期处理,菜‘花’蛇和公守宫的魂魄会短时间融合在一起。
又回到我房间里,母守宫已经彻底碳化,变成了小半烧杯黑‘色’粉末,我灭了酒‘精’灯,把烧杯藏在‘抽’屉里,洗了个澡‘蒙’头大睡。说实话,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好,报仇的期待和首次用邪巫术的紧张‘混’杂在一起,让我这一夜梦魇不断。
第二天等我醒过来后,天已经大亮,我赶紧下‘床’冲进厨房打开冰箱,松了一口气,包死的菜‘花’蛇还在角落里,已经冻成了大冰块。
由于是冬眠中的蛇,死的时候魂魄相对安静,如果是夏天的蛇这么冻死,这个巫术效果恐怕会强烈好几倍。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敢放心大胆施展,在我想来,蛇总是不能和人相比,后果应该不会很严重。
这套巫术是我昨天用一堂课的时间制定出来的,本来巫术就很少有定式,基本都靠巫觋自己规划,这也造就了巫觋之间极大的差异‘性’。
背着这些东西出‘门’的时候,我其实还是很犹豫的,即便是在上古时,巫师也很少用邪巫术,而我,一个才14岁的少年,竟然就要用邪巫术去害人……可当脑中闪过谢富华那充满轻蔑的目光时,我那点犹豫立刻一扫而空,有仇不报是孬种,管他邪不邪!
出了家‘门’,我跨上自行车,骑向学校。今天是周日,谢富华喜欢打篮球,这时候很可能在学校体育馆里。
二十七中是我们市最好的初中,设施完善,有个堪比市体育馆的市内篮球场,对本校学生免费开放,每到周末的时候,这里总聚集很多校内篮球爱好者。
我进去的时候,里面有两支队伍正在打友谊赛,谢富华果然在里面,我们的体育老师也在,担任这场比赛的裁判。让我感到有些诧异的是,方小梅也在,她坐在看台上,每当谢富华一拿球,她就大声鼓掌加油。
老实说,我这时候仍然对男男‘女’‘女’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看着她欢喜的姿态,觉得很不舒服。
我没有和方小梅说话,默默挤到了球员休息区,紧挨着场地,假装看球。
这是一场二十七中和九中的篮球友谊赛,各年级都有,谢富华尽管才初一,可个头就已经达到了一米八,和三年级的学生同场对抗毫不吃亏。不得不说,这小子球技不错,动作灵活敏捷,就连我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和他对位的球员一个人根本防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