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这么大的火气?
隋一棠把头埋在手臂上,闷闷说了一句:“你管不着!”
放学回家路上,隋一棠托着腮望着车窗外,还是思索徐弦的问题,自己为什么生气?
尤其一看到徐弦和白觅站在一起,那股火气更旺了。
难道因为白觅是Alpha,自己唯一Alpha的身份不保?一想到白觅那副目中无人的张扬模样,隋一棠浑身不舒服,确实是这样,她对自己造成威胁了。
“喂,隋一棠,”身旁的徐弦说话了,“你觉得白觅这个人怎么样?”
“我又没跟她接触过,我怎么知道。”这当然是假话,刚才她还在心里骂白觅来着,她怕说实话暴露了自己嫉妒白觅的小心思,让徐弦看扁了她。
“我跟说件事,”徐弦说着往隋一棠这边靠近,“白觅在追我,你说我要不要跟她在一起?”虽然孟听之劝她假装接受白觅,来刺激隋一棠,但和白觅在一起,徐弦觉得浑身难受,哪怕是跟白觅演戏,她也不想。尤其中午看到隋一棠生气的样子,她有点心疼这个大傻子。
隋一棠听了徐弦的话,对白觅的反感更盛了,只是她把这股怨气一股脑发泄在徐弦身上,冷笑几声,“嗬,呵呵,她追就追呗,你觉得好就在一起,跟我什么关系?”
“你确定跟你没关系?”徐弦的脸色也拉了下去,“好!如你所愿,明天我就答应她!”
车厢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隋一棠满腔火气没处发泄,她按下玻璃,凛冽的北风呼呼灌进来,呼吸间尽是冰冷的寒气,胸腔被寒气冷却,隋一棠也冷静下来。
她好像又惹徐弦生气了,她偷偷看了徐弦一眼,脸色比吹进来的寒风都冷。隋一棠懊恼不已,明明不想她跟白觅在一起的,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全变了味儿?
下了车,客厅里的女佣来来往往,蔡管家立侍一旁,家里不常用的那张长餐桌摆满了精美餐食,来客人了。
“来来来,弦儿,邓奶奶今天来家里做客,你快过来问好。”徐笃志冲徐弦招手。
徐弦把书包交给一旁的小月姐,乖巧地走过去,“邓奶奶好。”
“诶,弦儿,好久不见,又漂亮了。”
邓仪看到身后的隋一棠,问徐笃志,“这个小同学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