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元嚣噗的一声把口中正准备喝下的酒全部都喷了出去,一边咳一边忍着笑道:“勿怪勿怪,一不小心就这样了。”
说着连脸都憋红了,月七那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也终于有了龟裂的迹象。
母老虎……
赵子慕也被这几个字硌了一下,脑中好像有好几匹马在奔腾,冷静了一下然后带着点歉意地看着身边的人道:“姑娘恐怕说错了,不是老虎,是千岁。”
姑娘奇怪地道:“千岁是什么东西,奴家可不曾听过,但无论是什么,今夜大人难得来此,难道就忍心辜负了人家吗?”
说着还往赵子慕的身上倒了过去,面前的人年轻又清贵,花魁难得见到这样的人物,又怎不会动心呢?
而且眼前的人看着年纪轻轻说不定是个风流的种子呢,试问那个男人不多情,而且看眼前的人也应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子弟,若一夜恩爱被他看中,替她赎了身带回家中做个小妾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即使那样对她们这种身如浮萍的人来说也是非常满足的。
因此这花魁便更加中意赵子慕了,司徒元嚣也抱着美人坐在那里看好戏,而赵子慕若真的接受了,那么说明她与林庆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密不可分的,说不定还可以拉拢,说实话,若单看赵子慕表现出来的实力,司徒元嚣很心动,
这楼里的酒喝了几口让赵子慕觉得有点热,扯了扯自己的领口露出了一小片洁白的肌肤,顺便一手抵住了要往她身上倒的女人,带着点热气地对花魁道:“姑娘,你也知道在下的家中已经养了一只千岁了,再养别的就养不起了,您还是不要为难在下的好。”
“奴家又不是一定要跟公子回去,公子今夜只要舒服了,那么就是奴家的荣幸了。”说着一双朱唇便痴迷地往她的脖子上印去。
司徒元嚣看着她领口露出来的那一小片肌肤与花魁的红唇,眼神一暗,拉过身边的一个姑娘也吻了下去,眼神却若有若无地瞟向了另一边,心中暗道。
不愧有迷惑林庆的资本。
在花魁的红唇印上来之前,赵子慕伸出了手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然后在她如白瓷一样的脖子上按了一下,多情的花魁只感觉到脖子上一痛,就不知不觉地趴在桌子上了。
赵子慕仍旧坐在原先的位置上,不紧不慢地喝着这楼里的含情酒,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优雅的指尖捏着青瓷的酒杯,以及染上了淡红的唇和冷淡的眉眼,这一切让看到的人心中都不觉生出异样,而她却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看着对面红尘魅妖一样的人,司徒元嚣挥退了身边的人,等人离开后便站起了身子,迈着脚步举着酒杯缓慢地走到了赵子慕的身边,底下头看着她道:“林庆能给你什么?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他不能满足你的我可以满足你,放弃他,跟着我,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说着目光便往赵子慕的耳尖看去,因为那里的肌肤小巧又晶莹,让人忍不住含上去。
而司徒元嚣也真的这么做了,只不过他还没有碰到她时便被同样毫不留情的捏住了下巴,赵子慕含笑看着他道:“没想到五皇子竟然有这种兴趣,今天倒是让您来错地方了,臣应该带着您去男风馆才对,那里有合您口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