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尤其是对张信说的,所有人心中一惊都恭敬的点头应是,没有任何的质疑和疑问,就连张信也不例外。
因为经过了半个多月在草原上的奔波张信清楚,在领兵作战这方面听眼前这个人的不会有错。
其实赵子慕是多虑了,林庆和月一等人知道她在防范什么,但现在他们手里面足足有差不多五千人,在没有任何准备与借口的情况下,任何人想吃掉差不多五千战力几乎完整的禁军,必须以比他们更多的人数或者战力差不多相等的军士才能艰难地灭掉他们,更别说是想要将这件事做的悄无声息了。
这种有一定规模的战争只要一开始就会惊动别人,到时候恐怕那些“匈奴”人就得担心自己被发现后的处境了
因此只要赵子慕将这些人完整地带回来她几乎就等于立在了不败之地。
不久之后探子回来向赵子慕禀报在离她们大概三十里的地方发现了许多小股的人马在临近大梁边镇的地方游荡。
赵子慕想了想道:“他们可曾都是大梁的将士?”
探子疑惑地看着她回道:“是!”
也是,林庆不见了,那么陈靳就算是只做做表面功夫也会派出人马全力去找,如果那些人想要在这个时候阻止她们回到大梁简直是自不量力。
招呼了所有人一声之后便传令前进,一直等到到了大梁一个边镇的地方便停了下来,所有大梁士兵用像见了鬼一样的目光看着他们,似乎对看见这一只人马十分不可思议似得。
赵子慕她们的动作太快了,以至于她在匈奴王庭做的事还未传回草原,大梁这边还什么消息也没有得到,因此这些人感到这么的不可思议也是理所应当的。
毕竟是认为早就已经认为不可能回来的人了,现在竟然神奇的回来了又怎么不令人不敢相信呢?
五千人马几乎整数回来,而且大半个月后还从草原带回了林庆,这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
所有不知道真相的人看着张信的目光都变了,变得敬畏又崇拜,因为他们自然的以为这一切肯定是这支部队的领头人才有能力做到,但却没有人注意到张信的马落后了隐隐落后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兵半步,不过也没有人现在会在意这种事。
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整个西北军都轰动了,陈靳在林庆回来的当天便收到了消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负荆请罪,因为相当于钦差大臣的林庆毕竟是在他的地盘上出的事,如果林庆真的回不来了还好,没有人会追究他的过错,可是林庆现在回来了,那么这件事不管怎么说就都有他的几分责任了。
陈靳在当天就给林庆设下了宴席接风洗尘,并亲自在林庆的面前请罪,而且所有的西北文官武将都到了场。
可笑陈靳太天真,以为如此林庆便不好意思降罪与他,可是陈靳错了,就算是整个西北的官员都到场了又如何,林庆本来就不是像那些文臣一样注重君子之道的人,又怎么会拉不下面子责怪他。
不阴不阳地刺了陈靳几句之后,便把陈靳弄得脸色通红,胡子乱抖,而且林庆竟然将怀有异心的帽子戴在了陈靳头上,吓得满桌的文武脸色苍白连吱声都不敢了。
陈靳终于坐不住了,他已经年纪一大把了,不想老了不仅不能战死沙场反而被奸臣陷害而亡留了一身的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