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两个赵阳说已经通过海选了。是两个努力的姑娘，这些年功课没落下，基础挺扎实的。”
沈鹤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周承见沈鹤又闭上了双眼，似乎是真的累。他放轻脚步，慢慢退出办公室，刚走到门口，有个声音叫住他。
“周承。”
“沈总。”
“查一查沈夫人最近除了和公司那帮老东西联系，还做了什么。”
“好。”
……
下午，秋水公馆迎来了几位熟客。
盛斯延、蒋源川还有方熠三人就跟商量好似的，一起就来了。
宋弥给沈鹤去了电话，不过沈鹤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开，宋弥只能先招待着大家。都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了，也没有这么多讲究，大家都很随意。
宋弥让保姆给大家泡了茶。
方熠呷了一口，微微点头评价道：“好茶。”
这些茶都是沈老爷子留下来的。沈老爷子生前也是个爱茶的，所以收集了不少好茶。
蒋源川听到方熠这么一说，笑嘻嘻地凑上去：“啧啧啧，看到没，追人都追成专家了，以前可没见你对茶这么有研究。”
方熠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容比平时温柔了几分，他缓缓说道：“你懂什么，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蒋源川直接拆台：“得了吧，你家里的茶多到都可以开店了，人不也还没有追到手吗？”想到这里，蒋源川似乎才心里平衡了这么一点点。
盛斯延进门后没怎么说话，听到蒋源川说起这个，才冷不丁插了一句：“方熠比你有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