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说这句话,不过是想要吓唬她,好让她知难而退,因为沈鹤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秒,他会对宋弥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他想让她走得远远的,最好走到他再也看不见的地方去。
安静了几秒,沈鹤等着宋弥对他凌迟处决。
可是身后的人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将他抱得更紧了。
沈鹤呼吸一滞,极力压制着自己转身拥抱她的冲动,再次出言讽刺:“怎么了,不敢?老子就知道,像你们这种人,怎么看得起私……”
沈鹤的话被一只柔软的带着淡淡香气的手打断了,他的嘴被宋弥轻轻捂住,女孩的声音闷闷地在背后响起:“沈鹤,不准你这么说,你的身世怎么样,我一点都不在乎的。”
不准你残忍的撕裂开自己的伤口,也不准你这么轻贱自己。上辈子也好,这一世也罢,不管是暴戾狂躁的少年沈鹤,还是阴鸷寡言的成年沈鹤,他都给了她温柔。
沈鹤眸光暗了暗,一把扯开宋弥的手,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伞被他野蛮地打掉,宋弥也因为刚才他忽然起身的动作而摔倒在地,沈鹤转身,他的眼神又冷又利,像是一把寒刃逼迫着她。宋弥却丝毫不害怕,她微微仰起头,雨水让她的眼睛睁不太开,但是里面却红的要命,她却固执地努力地想要睁大眼睛看着他。
她身上的白底樱桃裙早已经被雨水打湿透了,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曲线,看起来弱不禁风,可是此刻微微咬着樱唇倔强的要命。
沈鹤死死盯着她,忽然发狠,一把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倒在地上。
地面的泥水将宋弥的衣裙弄脏,她再也不是清清白白的小仙女了,她和他一样,沾染过泥泞了。
炙热的手指死死捏着她的肩膀,他压/在她身上,低眸看着她。两人的呼吸开始灼热,雨水也不能浇熄。
他很突然地低头,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角,明明是两片最轻柔的地方亲密触碰,可是沈鹤却觉得浑身被电击了似的难受,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停地说——不够,不够,这样的触碰根本不够!
于是他伸手,捏着女孩的下巴,微微上抬,迫使她樱红的唇瓣张开一条缝隙,趁此机会,沈鹤凶戾进攻,压根不给宋弥喘息的机会,攻城略地,野蛮又强势。
他说到做到,强吻,敢不敢?
宋弥也回答了他——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