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各种变化就让人目不暇接。
原本在各个领域占据半垄断优势的国际500强企业,纷纷遇到各种挑战。
一项接一项的专利从欲望牧场中免费公布出来,一种又一种的产业出现免费共享——包括但不限于如共享交通、共享食堂,共享运输与共享快递,共享住房。
花旗各种产业从低层次到高层次以产业为单位开始逐渐消失。
就像当年与智能机器人推出市场出现的情形相类似,只要欲望牧场的实力达到免费提供该项服务的地步,相关行业就会从市场上完全消失掉。
而这些由于产业消失产生的失业人员,又会顺理成章的被欲望牧场吸纳,成为欲望牧场前进的力量。
而生物芯片身份证的推出,更是将实名制推向极致。
一个人对应一个身份,除了国家力量之外,不存任何能够伪造身份的技术——实时数据库会及时发现重复的身份证编号。
花旗开设特区,专门安置那些不愿意接受生物芯片身份证植入的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花旗追求绝对自由的人真不在少数,这些人要说也做错什么,人家只是觉得被植入生物芯片以后,可能无法保护自己的隐私。
对于这些人,欲望牧场采取放置措施,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但是,越来越多免费服务,都要靠个人生物芯片身份证支持,也就是说,没有植入在肩膀的生物芯片身份证,你就无法享受绝大多数免费待遇。
对于有工作的人还好,但是对于失业者,这可就要命了。
更何况,拒绝植入生物芯片的人群中,绝大多数都是反对欲望教派人员——生物芯片乃是欲望教派最初提出的,凡是欲望之主的信徒,都不会反对这个项目。
随着欲望教派并收编了圣主教以后,在花旗和欧盟的影响越来越大,这些反对欲望教派的人渐渐成为社会上的非主流人士,不是被孤立,就是被迫转换立场。
由此引发的连锁效应就是花旗的整个金融系统渐渐被欲望牧场的贡献度机制所取代,贡献度只代表个人对人类文明的贡献,无法转赠也无法成为遗产。
虽然许多富豪纷纷逃离花旗,但是面对渐渐露出獠牙,形成不可逆转大势的欲望教派,这些人、以及一些自由斗士们,有钱的逃亡出国、没钱的进入花旗安置特区。
(安置特区是花旗专门划出,靠近大加拿的一个州,专门为不肯植入生物芯片的人服务。拥有相对独立的法律体系,该体系沿用原来赤旗的海洋法体系,当然,执法者和行政体系依然在欲望教派控制下)
现在,走在花旗任何一座城市街头,都像是走在一座未来科幻城市里一般,满大街的自动机器人(并非人形,而是各种带有机械手的小型车)几乎比人还多。
口渴了,随身智能中心(手机进化版)会发出信号,招来机器人送来符合口味的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