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薛怀谷,也是刚来滨海时间不长,需要这一战给自己打下名声,竟然拼着受伤也要赢下这一战,咬牙折断了自己的手臂,回身对严萧华也是下了狠手,一招之下打碎了严萧华的护心镜。
看到他身上掉落的东西,薛怀谷顿时明白了,严萧华这是在使诈,害了他的一直手臂被折断,顿时暴怒之下,也拿出了自己的看家绝活儿。
要不是当时的徐会长看出不对,急忙出手接下了这一招,恐怕严萧华当年就已经风光大葬了。
徐会长出手,自然是保住了他的命,可也没有留下薛怀谷,必经武术协会要的还是一个能明之理,能办事的副会长,而不是一个点了就着的炮仗。
可薛怀谷却觉得,严萧华本身就在对战中用了下三滥的手段,随后还二打一,用车轮战这种卑劣的手段,这所谓的武术协会,根本就是一个挂着仰头卖狗肉的地方,心高气傲的薛怀谷还不愿意留在这种地方那!
当时的薛怀谷连手臂都没有接上,直接连皮带肉的将手臂撕了下来,狠狠的丢在了擂台上面,紧紧咬着牙根,按着流血不止的肩膀离开了武术协会。
当时的场景,直到今严萧华和徐长卿都忘不了。
也是徐长卿这一辈子都忘不聊污点,虽然后来的薛怀谷跟随老佛爷,在没有找过他们的麻烦,但是这件事却没有人能忘怀,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徐会长依旧会唉声叹气缅怀过去。
就连严萧华都忘不了,叫人一直在打听薛怀谷的下落,但凡有空就会上门去看看。
可每次,他都进不了门,总是被人从院子里面赶出来,薛怀谷根本就不想跟他见面。
就算是被人赶出来,严萧华他也没有脸在多什么,毕竟都是当年的他年轻气盛,做下的错事导致了人家的一只手臂被废,他还有脸什么?
往常他上门,人家不见,他就在外面等一会儿,黑了也就回去了。
可今不一样,薛怀谷不见他,他就必须在外面等着,甚至还搞起了负荆请罪的手段,六十多岁的人了,赤膊上身,背着一捆子荆条,一路在周围众饶指点之下,一直走到了薛怀谷的家的门前,一站就是半的时间。
直到日落西山阴,薛怀谷才打开了房门,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里面走出来,面无表情
的看了一眼站在他们前的半百老人,冷笑了一声,却并没有多什么,而是走上前去看了一眼他的胸口。
“嘿嘿,有点意思!”
“这是带了护心镜,还是人家留手了?”
薛怀谷年纪也不了,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锋芒毕露的伙子了,穿着一件有点微微发黄的大背心,一条黑色的长裤,一身的肌肉微微隆起,头发已经掉的没剩下多少了,塔拉着一双不太合脚的大拖鞋,看似散漫的一身装束,可缺少了左手的肩膀却尤为吸引饶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