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拳头已经攥起来了,一会要是见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肯定把他胖揍几拳。
就在他表明了态度,也把这事和自己撇清了关系,就要出门时,阚亮气喘吁吁的说:
“丁子,丁子,算了,他的补救措施,措施,还行……”
丁凡一听刘大明还有补救措施,顿时满头雾水,心想刘大明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好事都是自己的,吃亏的事从来不靠前,还能有什么补救措施,于是,不解的说:
“师父,他弄的这个要命的酒,你整死他我也饶不了他,你说,什么措施啊?他给你们放血了?”
丁凡知道自己那种药当初是为了引出白狼,连狗和老鼠喝了,就情绪失控,身体发胀,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喝了,肯定容易出事啊。
“丁子,你,你等会,我还有两句呢,要不是这洗涤灵魂的诗啊,我也废了。”
阚亮咬牙坚持着,敢情是身体压得双手马上受不了了,都往下移动了两下,又挺了挺往上了不少,嘴里接着念道:
“簌簌流泪是一种莫名的痛苦,徘徊不安是无可奈何的乡愁。忽然……丁子,忽然什么了?”
阚亮竟然是靠着自己最喜欢的诗词度过了要命难熬的两三个小时,通过转移注意力没让自己一柱擎天下继续发作!
丁凡哭笑不得看了几秒钟,实在是师命难违,俯身帮他念道:
“簌簌流泪是一种莫名的痛苦,徘徊不安是无可奈何的乡愁。忽然,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轻轻飘过,我慢慢发现!”
“一二三,我,起,接着是你,你,就是,就是我朝思入梦的期盼,你,你就是我窗外的金秋,对吗?”
阚亮身体眼看着就掉下去了,湿漉漉的脑门快要插到地上了,使出了浑身力气,双手用力,硬是把身体撑了起来,抬起头来,打着哆嗦问对不对。
“对,一字不差,我的诗人师父,我以人格保证……”丁凡笃定的说道。
阚亮双手一打哆嗦,然后猛的用力一推地,双腿慢慢的向旁边倒下。
这要往常,他肯定是单脚落地,潇洒的拍拍手,可现在已经倒立了两个多小时了,浑身流下的汗水弄湿了一地,早已经体力不支,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