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香火聚于一身,让崔城隍这修为是水涨船高。
但也因为一国之境,有大小城池多座,以城隍之能,也不能尽数观察。面对施睿的问题,崔城隍面露难色。
他左右看了看,挥手屏退众人,这才对三王子低声说:
“此事复杂,但本官可以告诉施小友,洪宰相是在宫中染了此毒。且此毒来历神秘,不是我凤鸣国所产。
以本官溯源来看,这毒,应是武陵国那边传来的。”
“这...”
施睿瞪大了眼睛,说:
“我凤鸣国与它武陵国隔了几千里!中途又有大小国家在,他为何要暗害我舅舅...不对!毒是武陵国的,但下毒的却不一定是他们。
以我想来,我家大哥在数年前往武陵国去了一遭,据说得它国朝廷热情接待,还有周遭小国,也大都依附于武陵国内。
他们欲吞并我凤鸣国?
我家那没出息的大哥,已经向他们俯首称臣了?”
“此事,本官不知。”
崔城隍摇了摇头,说:
“凡土地城隍,有禁忌,不能介入各地王室之事。
但本官可以告诉施小友,武陵国那边,在昨日,就有一支大军,近万人于附庸小国集结开拔,往凤鸣国边境这边来了。”
“无耻!卖国!恶心!”
听到城隍所说,施睿心中已有定论,他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舅舅,眼中闪耀着怒火。
又回头对城隍爷说:
“崔城隍,我...我与江夏乃是至交好友,今日就请城隍你,看在我江道友的面上,帮我护住我舅舅性命。
我这就去寻那下流之辈,讨要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