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二十年,本官调查一番后发现,他们很可能在本官还未死去时,就已在我国中潜伏活动了。
石榴监察今日去查的那座鬼宅,其命案发生的时候,正是本官死后第二年。
听吴城隍那狗贼所说。
他是那时候,把还是散修的云火道人,发展成他的同僚的,换句话说,在本官还未死去的时候,吴城隍就已经是那伙邪修的一员了。
至于我的上一任,是为何而亡的。
淮安公比本官知道的更清楚,他当年是上一任凤阳郡城隍好友,是真正的亲近之人。
但此公敦厚,又胆小。
这些年不管本官怎么问,他都不说。”
说着话,崔城隍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土地公,他说:
“淮安公,事到如今,你也别瞒了。
眼下这要命时候,你倒是说句话呀,现在不说清楚,等明理院执法一来,咱们两可都得被当成知情不报者,挫骨扬灰了。”
“是,是。”
被今日事态吓坏的土地爷有些狼狈的抬起头。
对江夏和盯着他的石榴讪讪的笑了一声,这才双手拄着自己的枣木棍,用一种畏惧的口吻说:
“小老儿当年确实见过那场面,幸的当时动手的邪修修为也不高,小老儿我身为土地,又有藏匿之法,才未被他们发现。
我胆小,在那之后就一直躲着,不与他们相见。
后来又耐不住心中愤恨,便想着将小老儿我看到的,上报桃符院上官,请仙盟为我那惨死的老友做主。
结果遇到崔城隍,被他提点,才知晓上官也不一定可靠...”
“咱们那上官本就是个坏蛋!”
石榴这会拿着一把有灵气的石头,一边汲取灵力,抚平自己皮肤上的怨灵咬痕,一边愤愤不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