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眯起眼睛,语气玩味的说:
“鸦先生你,莫非是...”
“嘿,这话可不敢乱说,我是有老婆的人,被两位爱妻听到闲话,我回去可是要遭罪的。”
鸦先生赶忙摆了摆手,制止江夏继续胡诌下去。
他吸了口烟气,这才解释到:
“只是我留在故乡的弟子,有过类似的经历罢了,唉,离家太久了,也不知道我那弟子,和那只犬妖后裔,有没有诞下血脉。”
“那你说,我是不是该处理掉她?”
江夏问到:
“那女人既然有魅惑,留她在这里,说不定会惹出些事情来。”
“人家姑娘无辜,是她母亲做的孽,和她有什么关系?已沦入风尘,好不容易保住清白,这什么坏事都没干呢,就要被你夺走性命。”
鸦先生撸起袖子,瞪着眼睛说:
“这草菅人命的事,你做的出来?”
“我就是说说嘛。”
江夏耸了耸肩,说:
“我的意思是,把她送走,随便去哪都好。”
“不必。”
鸦先生坐回椅子上,随口说:
“就她那点魅惑水平,只要不随便在男人面前脱衣服,问题不大的,再说了,那女子命格还行,有旺主之相。